我是妮妮的增高垫

【一发完结】关于正确入梦的参考姿势

铁剑与橡木:

原创,五千字完结,并没有主cp这样的东西
涉及配对:囧龙/玛珊/throbb/牛丫/奈德凯特/提及布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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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正确入梦的参考姿势


首先出现在他梦境里的人,是琼恩•雪诺。


他给了他父爱,却没有给他姓氏。梦境删减了真实世界的心思暗涌,茫茫的雾蔓将虚冥中的天地变得纯粹。所以,当琼恩踏着一片白皑皑的雾帘出现时,他的眉宇间俨然填满愉快,甚至可以划为喜气洋洋的级别。雾的触须在他厚实的毛制披风上抵死缠绵,他身上的保暖装备不可思议地落后,活像才被人从中世纪的冬季战场里拎出来。


虽然现在是夏天,奈德•史塔克想,但为什么要和梦境争执逻辑呢?


他旋即发现琼恩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形象的雾影。她身材娇小,仪态不凡。但无论奈德如何眯起双眼,她的五官始终模糊,尽管有一个瞬间,他怀疑自己看见了银白色的长发和紫色的眼睛。


他向琼恩投以询问的目光。


“父亲,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她叫……”琼恩顿了一下,眉宇间流露出思考带来的痛苦。深呼吸,“我想她叫不焚者,弥林女王,安达尔人、洛伊拿人以及先民的女王,七国统治者暨全境守护者,多斯拉克海的卡丽熙,奴隶解放者,龙之母,风暴降生的丹妮莉丝•坦格利安一世。可能漏了什么,但差不多了。”


琼恩这个年纪也该交女朋友了,但奈德的大脑空白了一下。“她叫什么?”


琼恩用教小孩说话的耐心仔细重复:“风暴降生的丹妮莉丝•坦格利安一世,不焚者,弥林女王,安达尔人、洛伊拿人以及先民的女王,七国统治者暨全境守护者,多斯拉克海的卡丽熙,龙之母。我猜我忘掉了什么,啊,奴隶解放者,加在龙之母前面。”


奈德用一根手指摁住太阳穴:“告诉我哪一个是她的名字。”


琼恩亲切地回答:“别犯傻,父亲,当然都是。”


有太多古怪,奈德没有在琼恩这句礼貌性有待商榷的回答里耽误时间。多斯拉克草原老早前就被开发成了高级住宅区,艾慕德在那里有套房子,凯特琳怀着小瑞肯的时候他们还去过,珊莎一路上都在说她闻到了马粪的味儿,艾莉亚一路上都在踩中那些马粪。卡丽熙和全境守护者已经历史书上的古董名词,弥林早就是总统制国家,如今维斯特洛的椅子上倒可能坐上一位女王,君主立宪嘛。


“你不觉得,”奈德斟酌着遣词,避免伤害琼恩的感情,“她的名字有些.....奇怪?而且无疑太长了。”


琼恩马上露出受伤的神情,但奈德听见身后传来了另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他转过身去,看见珊莎也踏雾而来。白气自她的肩头散开,旧神在上,裙子和凉鞋,至少她身上的衣服很正常。


“太好了!”珊莎朗声说,然后她越过奈德的肩膀瞟了琼恩一眼,“啊,我是说,太遗憾了,琼恩,你的女朋友显然有个需要时间的名字,不是吗?”


奈德皱了皱眉,觉得珊莎的心情高昂得不太正常。算了,反正是梦,他宽慰自己。珊莎收回视线,一双徒利家的蓝眼睛恳请般地望向奈德,语气却非常骄傲:


“父亲,为什么不看看我的女朋友?她的名字又正常又节约时间——玛格丽•提利尔,连两秒钟都用不上。”


奈德定睛一看,发现珊莎身边也站着一个模糊的、仿佛雾气构成的女孩。她的形象比琼恩身边的那位更加清晰,奈德可以看见她棕色的长发和棕色的眼睛,玛格丽•提利尔,他回想,年轻的女孩,珊莎不时会带回家的朋友,奈德偶尔会见到她几面。他的珊莎双手合在胸前,眼睛明亮闪烁,好像在渴望着奈德的点评。不想让女儿失望,可委实也找不到什么话可说,奈德顿了顿:


“噢,我想是的,她的名字很短。”


一声喜悦的尖叫,珊莎仿佛得到了期待已久的允诺。她跳起来和旁边名为玛格丽的雾影击掌,然后他的女儿和雾影搂在一起,双双泣不成声。奈德带着满足的感觉注视了她们一会儿,梦境使他的思维变得迟缓,直到一阵惊恐攥住奈德的心脏:


“——女朋友?珊莎!这女孩是你的女朋友?”


“打赌我们家已经有太多位‘女朋友’了,”罗柏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闷声传来,奈德的长子自侧方浮现,他脚步铿锵,声音随着脱离雾气而愈显清晰,“数数吧,琼恩的,布兰的,今后还有瑞肯的,如今加上珊莎你,真是够乱了。”


罗柏在几米开外站定,严肃地宣布:“我的回答将是,席恩•葛雷乔伊!父亲,你会发现,一个男朋友将会平衡史塔克家外戚的性别分布。而且啦,席恩的名字不仅很短,你还非常熟悉。”


罗柏把最后一句话用重音强调,好像这是他胜过珊莎和琼恩的最大优势。奈德发现他身旁的席恩雾影比另外两个清晰得多,几乎和罗柏、琼恩与珊莎一样清晰,连发间的卷角都栩栩如生。席恩带着他招牌式的神秘微笑,甚至滑稽地向奈德鞠了一个躬:“史塔克大人,您永远都是我的父亲。”


如果理智之弦的原理在梦中也适用,那么现在奈德听见的一定是它断掉的声音——“你们两个?!什么时候?”


“怎么开始比赛名字了!”如果还有什么能让此刻的状况更加混乱,那就是奈德听见小女儿的声音从肩后传来。艾莉亚比奈德记忆中的年纪要大一些,也高一些,梳着跟她同样瘦削的发辫。和琼恩一样,她也穿着荒唐的中世纪衣裳——而且相当破烂,奈德注意到——翻卷吞吐白雾犹在四周,她双手意志坚定地插着腰间:


“詹德利甚至没有姓!他的名字最短!而且他还是史塔克家稀缺的男性外戚,所以我们赢了。”


奈德这才向站在艾莉亚旁边的高大雾影投去视线,他满心以为自己会看见和琼恩女友一般相貌模糊的影子,但这男孩清晰的长相几乎让他震惊地忘记了这是一个梦,奈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劳勃?!”


是年轻的劳勃,还没有被啤酒和女色拖垮雄壮健美的体格,有奈德最熟悉的蓝色眼窝和鸦羽一般的黑发,依然是七国少女暗寄情愫的对象。奈德最信任、最喜欢的劳勃,伤害了莱安娜、让一切变得无法挽回的劳勃。此刻他站在一片迷蒙的雾气中,站在他和莱安娜如此肖似的小女儿身边,几乎就像来自过去世界的鬼魂。艾莉亚迷惑地眨眨眼睛:


“父亲?……这是詹德利啦。”


奈德敛住心神,他重新看向那个男孩。他有劳勃的体格和五官,和罗柏一样的年纪。是了,他苦涩地想,某个默默无闻的私生子,确实像劳勃会做的事。面对奈德的打量,名叫詹德利的男孩固执地看了回去,奈德一瞬间想起了史坦尼斯。


“他怎么可能没有姓?他一看就是个拜拉席恩,”珊莎提出异议,“每个人都有姓,这是常识,你总不能为了让他的名字变短就扯谎,艾莉亚。”


“平民没有姓,这才是常识,珊莎。”艾莉亚的表情好像珊莎说了什么蠢话,然后她困惑地皱眉,“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好吧好吧,就当他没有姓。”语气显示珊莎只是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时间,她开始端详詹德利,“他和玛格丽她哥的男朋友长得真像,你确定他喜欢女孩?”


“虽然他完全不擅长和女孩打交道,”听起来艾莉亚像是受到了冒犯,“不过,是的。”


奈德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转向自己的小女儿:“艾莉亚,”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她始终是他的小小女孩,“你还小。”


就算艾莉亚不知道他心中所忧,她也一定听出了奈德语气里的否决。她委屈地咬住嘴唇:“可他真的就只叫詹德利,只有六个字母,我可以拼出来给你听。”


“老天,我们为什么在争论名字的长度?”席恩振臂高呼,试图拨乱反正,“这和先前约好的不一样。”


“琼恩开的坏头,我想。”罗柏点头,“没有多少人在完整听过他女朋友的称号后还能保持精神正常。”


“嘿,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来开头呢?”琼恩站在远处发出抗议的喊叫,“你可是北境之王、临冬城的继承人、人人追随的少狼主。”


“那些是什么?”罗柏不解地问,“如果你要用这些奇怪的称号来形容我一个人,老天,琼恩,你和你女朋友真是越来越像了。”


珊莎结束了他们的争论,“好了,”她说,“用丹妮的名字扰乱节奏不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吗?团结些,男孩们。”


那边的艾莉亚还没有放弃向奈德争取,“他和琼恩一样是有荣誉感的私生子。”她坚持,“虽然詹德利的荣誉感有时候比较烦人.....”她立即回想起自己的立场,“好吧,可能也不是太烦,他只是有点蠢,有时候我也有点蠢,所以没关系。”


“你先安静一会儿,”奈德揉着自己太阳穴,儿女的七嘴八舌在他的脑海里搅起了堪比大雾的糊浆,他思考了十多秒才记起自己是在做梦,这为他找回了一些镇定、逻辑以及最要紧的安全感。而艾莉亚把他的停顿当做了拒绝。


奈德看见她的灰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亮得出奇的光彩,那是破罐子破摔的信号。奈德足够熟悉她,知道自己的小女儿准备开始撒谎了:梦中的艾莉亚把双手拢在嘴前,咬字个个清晰。


“而且我已经不小了——我怀了他三个月大的孩子。”


这句话被梦境擅自添加了扩音效果,雾气耸动,回声震荡,所有人都在“孩子子子子子子”的醇厚尾音中哗然转身,无法置信的眼光从四个不同的方向投向发声体。艾莉亚气喘吁吁地站在视线的焦点之中,勇敢地迎接哥哥姐姐们责备的视线。只有琼恩反应最快,他转向奈德:


“丹妮也怀上了,我想,”装在厚皮里的手在空中诚恳地比划,“她坚持让我吃过酸东西后再跟她接吻,不然就要吐。”


罗柏怒视琼恩,珊莎瞪着艾莉亚,两张徒利式的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遭受背叛的表情。旧神慈悲,奈德发现自己荒谬地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们不能宣称自己也有了孩子。


“如果父亲想要一个孙子,”珊莎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腹部,“我和玛格丽也会想尽办法。一定能有主意,科学那么发达,不是吗?”


“席恩有过私生子!”罗柏义愤填膺地举起手,“如果这还不够,我也可以弄一个私生子出来。”


“不管琼恩或者艾莉亚向你许诺了几个孙子,史塔克大人,”席恩表示,伸出两根手指头,“同等时间里,我和罗柏可以为您弄来两倍的数量。”


席恩的话让在场的女生们用鄙夷的神情瞧了他一眼,两个史塔克女孩在这份鄙视中达成了短暂的共识。珊莎咳嗽了一下,继续用手摩挲腹部:


“席恩的私生子?和船长女儿生的那个?”她没有掩饰语气里的骄傲,然后收回视线,看向奈德:“我的史塔克和徒利的基因,玛格丽的提利尔基因,哦,父亲,那一定是个漂亮的孩子。如果她是女孩儿,她会像我和玛格丽一样端庄;如果他是男孩,我们会让他像和洛拉斯先生一样勇敢。”


席恩怜悯地看了罗柏一眼。


“我也有史塔克和徒利的基因,”艾莉亚接过话头,她拍拍自己一马平川、毫无征兆的腹部,“而詹德利有拜拉席恩的基因。我们的孩子会健康又活泼,管他是女孩还是男孩,凛冬将至,他得学着像琼恩一样坚强。”


席恩怜悯地看了罗柏第二眼。


“而我和丹妮的孩子会像您一样忠诚不屈,像雷加一样英勇无畏。”琼恩抓住时机,立刻补充。没留给席恩第三次表示怜悯的机会,罗柏终于忍不住了:“嘿!我觉得你们在针对我。”


“当你决定领回来一个葛雷乔伊的时候,伙计。”琼恩耸耸肩膀,“成熟点。”


“但是,我和詹德利的可行性最高,父亲,足足三个月大了。”艾莉亚记起自己的谎言,雾气随着她的吐词而震动,她的手揉着自己皮包骨的小肚皮,“没有哪个国王有闲心把他划归正统,我们的孩子比他们的更可能是个史塔克,不是坦格利安,不是提利尔,不是葛雷乔伊——”


珊莎回过神来:“你觉得妈妈会愿意?”她质问,“让你嫁给一个姓都没有的人?‘嗨,妈妈,这是我男朋友詹德利,虽然他甚至没有像样的姓,但詹德利在法语古词里是出身高贵的意思哦’,想想妈妈的表情,噢,妙极了,真的。”**


“那么你呢?”艾莉亚挥舞着双手反驳,“‘母亲,这是提利尔的玛格丽,她命里克夫,嫁谁死谁,但娶走我应该是安全的’,你可能救了某个年轻倾慕者的命呢,珊莎。”


“我说,母狼们,”席恩远远地拍着巴掌,“说好的互帮互助呢?”


“闭嘴,海怪。独狼死,群狼生,但狼群首先得有领袖。”


“我投了罗柏,艾莉亚选了琼恩,他俩已经票数相当地出局了。现在安静,别介入我们姐妹俩的事。”


声音从四面八方将奈德包裹,好像他们在一个巨大的锡铁罐子里。回音撞击着耳膜,一如它们在他脑海里掀起的风暴,雾气如丝如缕,卷须似藤似蔓。所有儿女的声音都混在一起,而他站在漩涡中心,渐渐被白茧深缠。奈德•史塔克头痛欲裂,他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他大声喘气,躺在含有鱼梁木纤的枕头上。前段时间落枕,每每难以入睡,卡史塔克听说过后就送来了这个。结果我倒是睡着了,奈德想,但是做了一个比醒着还累的梦。


凯特琳在他左边翻身,奈德愧疚地发现自己惊醒了妻子:


“怎么了,奈德,噩梦?”


她的吐息比月光更轻,素白的光线雕琢出凯特琳的轮廓,生活刻在她脸颊上的皱纹一时显得模糊。凉席上有她的气息,她蓝色的眼睛依然朦胧而困倦,奈德望进去,从妻子的身上得到了平静:“也许。”


凯特琳笑了,私密的、温柔的,那是只给奈德一个人的微笑,令他想吻平她的皱纹。她在薄毯下面摸到了奈德的手,牵住他,摁摁他的手心。“没事了,睡吧。”


奈德回握住凯特琳,感觉她的手指在自己的掌中慢慢放松。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乱糟糟的梦,因为儿女的感情生活总让当家长的难以放心。凯特琳又何尝不是呢?她觉得珊莎的朋友玛格丽和罗柏非常登对,所以珊莎把徒利尔女孩带来家里可谓常事;她同样默许珊莎到提利尔家留宿,盼着她发现玛格丽的哥哥维拉斯是个多好的人;她把平日里要给贝里捎去的东西都交给艾莉亚代劳,希望戴恩家的男孩能让顽劣的小女儿淑女起来,好歹艾莉亚确实喜欢上了在兄弟会那边长留。而琼恩……


“在想什么?”凯特琳耳语,知道他还没有睡着。


奈德笑了:“在想我们的布兰和黎德家的梅拉兴许有些般配。”


凯特琳蓦地抽走了手,她清醒了一些:“太早了,再说一次,太早了。梅拉是个好女孩,但布兰还小,他该多和其它人处处,莫尔蒙家的莱安娜,他们的年纪也差不多。”


奈德知道这个时候不要和凯特琳争辩什么。“睡吧。”他轻声说。奈德伸出一只手,环过妻子的肩膀,感觉到她的呼吸抵上他的胸膛。凯特琳争辩的欲望渐渐钝化为平稳的呼吸,一种接近温暖感觉从奈德的胃里升起,好似融化的黄油。他明白的,一颗心里装有多少祝福和爱,它的影子中就会筛下多少担忧。


但他和凯特琳还有很多年的时间,足够去看光阴在孩子的眉宇间一岁一枯荣。他们可以等待瑞肯换掉乳牙,看着布兰抽条长大,艾莉亚的笑声宛如夏日里飞溅的浪花,珊莎弯弯的眉角仿佛晨曦里的少女油画。还有琼恩和罗柏,还有几乎就像家人一般的席恩。来日方长。还能去看见,去尝试,去犯错,去爱,被爱。他们支付得起弯路的代价。


万籁归于无声,唯有月光粼粼,银色的世界仿佛由玻璃构造,一切的棱角都美丽而易碎。凯特琳已经睡着了,奈德可以从她均匀的呼吸声中察觉。妻子的轻鼾唤起他的倦意,困倦如潮水般拍上他的眼帘,他确信这次不会再有梦境纠缠。


在睡着之前,奈德•史塔克轻轻吻住凯特琳拂在他耳边的一绺红发。他最爱她的头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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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最后感觉自己悄眯眯地藏了刀片((


背景补充:现代au里奈德的梦,当然鱼梁木才是主要原因。其中琼恩和艾莉亚来自原设里的世界,珊莎和罗柏来自现代au里的世界,梦境中所有人的清晰度都是根据奈德对他们的熟悉度来的,所以席恩也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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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设二丫和au珊莎的常识对立。因为原设里的维斯特洛,只有贵族出身才有姓,给私生子的姓氏也只针对被承认过的私生子。像詹德利这样未知的私生子,自然是没有姓的。现代时空下不存在这个问题。
**:詹德利的名字确实是法语老词里“出身高贵”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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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突发文,灵感来源是在脑海里想了很久的“奈德看到二丫领了个和年轻劳勃长得一模一样的男朋友回家时的心情该如何地卧槽啊”。很有意思,艾莉亚/詹德利与上辈中有过婚约的两人相貌极其肖似,但在很多方面他们都是反-劳勃/莱安娜式的。牛丫的感情萌芽于单纯的友情和逃亡路上的互相保护,然后才有了大牛在橡果厅的化学反应。而且马丁特地写了蜜桃客栈里大牛被妓女调戏的情节,已经表明了他在方面和父亲绝无相似。


(有人说牛丫是劳勃莱安娜应该有、却从来没能实现的模样。wait,他俩并肩作战的模式完全是父辈的难民款翻版,这明明是劳勃奈德应该有、却被直男视野阻碍而从来没能实现的模样好吗!认真。)


虽然也没好好写他们俩啦,吐舌,以后的文章里还有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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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砍掉的片段:


“虽然他完全不擅长和女孩打交道,”艾莉亚的语气像是受到了冒犯,“不过,是的。需要我向你展示我的胸部吗?”
——并不建议展示,砍。


原设二丫:我已经把我的处女夜给他了!
现代珊莎:这他妈是哪儿来的直男癌词?
——然后走向奇怪了起来,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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